吃过午饭,林宇带着陈坤等五名亲卫,前往城南的新军大营。
这批新军他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,不然心底总感觉不踏实,而且他作为安陵郡的最高长官,确实也应该去视察一下。
城南大营依山傍水,原先是郡兵在驻扎,但经常处于不满员的状态,大半营帐都是闲置状态。
在林宇下令募兵扩军后,原先的地方不够,严承明上报郡府请求扩建,于是又划了一大片的地方给新军作营寨。
刚来安陵郡时,林宇曾经来看过,如今再来时,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萧落的大营了,人声鼎沸,隔着老远,就能听到营寨里传来的操练声。
“什么人?这里军营重地,闲人不得入内,速速离开。”
林宇等人纵马刚接近,营门两侧的箭塔上就传来呵斥声。
“吁……”
林宇拉住缰绳停下,左右看看,陈坤都是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,不知道帮我报上名号的吗?
无奈,等了片刻迟迟不见静,林宇只好自己喊道,“安陵郡郡守林宇在此,叫严承明出来见我。”
箭塔上两名黑衣黑甲的军士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跑下去给长官报信。
层层上报之后,正在操练场训练士卒的严承明匆匆接到一名
自称安陵郡太守林宇的年轻人来到营门前的消息。
他吓了一跳,“太守大人怎么来了,快去请他到中军大帐……等等,算了,我自己亲自去迎接,你们几个在这看着点,别让他们偷懒。”
几名将领闻言,失望的应了声是。
他们本来还想一起去见识一下这位据说年轻的过分的太守的。
不过就算是年轻,他们心中也是心怀感激的,就是这位年轻太守直接一举抬高的他们的军饷,让他们一个人就能养活全家人,不必再担心粮饷的问题,可以专心训练。
等了一炷香的功夫,严承明匆匆赶到营门前。
“太守大人,属下来迟,还请恕罪。”
严承明甲胄在身,所以行的是军礼,单膝跪地抱拳道。
“严郡尉请起,平日操练士卒,你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,大人,属下好像又回到了北方在武卫军的时候,一天充实的很,只是属下髀肉复生,再没有当年的武勇了,老之将至啊。”严承明感慨了一句。
林宇笑道,“将不在勇,而在其智。严郡尉为卒时勇,为将时智,那有老之将至之感,安陵郡数十万百姓,全都得仰赖严大人啊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一路走到操练场。
原先严承明是想请他到中军大营里休息下,但林宇听他说刚刚正在操练场训练士卒后,决定过来好好看下。
陈坤五人腰挎长刀,但未身着片甲,跟随在林宇身后。
“严郡尉……太守大人。”
一名平常比较机灵的偏将看见严承明陪着一名年轻人过来,恭敬的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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