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子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所谓的玉牌，好一会儿才从原主的记忆中翻出来，那是原主母亲唯一的遗物，却被顾翩翩霸占了许多年。

原主多次想要回那个玉牌，却总是被顾翩翩借故奚落嘲笑，却从未将之还给原主。

这般一想，顾子清也有了主意，“那好吧，既然你不想死，那就以天道发誓，从今往后你不能杀我，并且要把玉牌还给我。”

眼神微微闪烁了下，顾翩翩眼底带过一抹冷笑，“好，我顾翩翩在此以天道起誓，从今往后绝对不动手杀顾子清，并将其母的玉牌还给她。若有违此誓，便让我修炼再无寸进。”

誓言成立，顾翩翩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心上似多了一把枷锁。那边，顾子清也感觉到了这股奇异的能量气息，但因为是顾翩翩的誓言，顾子清这边只是感受到了誓约成立而已。

这下子放心了的顾子清，抬手破镜，瞬间周围的一切似波纹散去。最后的那一眼，她仿佛看到了那只白虎看过来时，那惊喜的目光。

但那一瞬太快，白虎的转眼消失，让顾子清无法断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。

那边顾翩翩终于从虎口逃脱，重重地跌坐在地。而不远处的地上，还躺着她带来的那几个下人。

刚刚的誓言，顾子清是很满意，但顾翩翩却并不太在意。

说到底也是顾子清太单纯了，她只知天道制约，誓言之力无人敢违。却不知道，正因为天道制约，越来越多的人懂得去钻空子。

就像顾翩翩立誓时说的是绝不动手杀顾子清，但她若要顾子清死，大可以借他人的手。这么一来，天道是不会算在她头上的。

而那个玉牌更没什么，对她而言不过就是个废物。之所以不还给顾子清，也只是因为要借此奚落她罢了。

相较她而言，顾子清如今的成长，才是她需要关注的。

二阶的顾子清对顾家而言是废物，她想打想杀，没人会说什么。但如果是四阶的顾子清，在如今的陵水域内，虽然比不得那些世家天才，却也是少有的优秀人才。

她绝对不能允许，作为嫡女的顾子清会踩在她的肩膀往上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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