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,修检厅主要围绕着二期而运转。
邓长生抱来了一叠厚厚的诗稿,这里很多诗都是上上之选,怕整个大明都找不着这么有质又有量的诗人来了。在听取各方意见后,很快便敲定了一首松诗。
松,有长寿之意,而邓长生这名字又极为吉利,故而算是投嘉靖所好。
邓长生初是有所虑,他觉得这不算是他最好的作品,但听着林晧然的解释后,当即是一阵狂喜。若不是双方年龄相差太多,他都想跟林晧然来一场桃园结义。
至于各个版面,都有专门的翰林官负责,这些都是学富五车之人,做这种工作简直是大炮打蚊子,绝对的大材小用。
只是大家清楚这的意义非同小同,所以都是精益求精,小心地应对着,任何细节都想要做到极致,力求做到完美。
林晧然则负责总揽全局,但亦添加了一些有趣的内容,将后世课文中的放了进来,试图进行乐寓于教。
蜀之鄙有二僧,其一贫,其一富。
贫者语于富者曰:“吾欲之南海,何如?”
富者曰:“子何恃而往?”
曰:“吾一瓶一钵足矣。”
富者曰:“吾数年来欲买舟而下,犹未能也。子何恃而往”
越明年,贫者自南海还,以告富者。富者有惭色。
西蜀之去南海,不知几千里也,僧富者不能至而贫者至焉。人之立志,顾不如蜀鄙之僧哉?
是故聪与敏,可恃而不可恃也;自恃其聪与敏而不学者,自败者也。昏与庸,可限而不可限也;不自限其昏与庸而力学不倦者,自力者也。
……
这篇文章对林晧然的影响很大,亦是记忆犹新,而且其中的寓意很好。最为关键的是,这文章不存在于这个时代,有着原创的属性。
他相信这篇文章一旦放出去,必然有着不错的反映,亦能寓教于世人,算是的一个大卖点。
只是对于这类带着趣味性的文章选入,其实是有些争议的。在诸大绶等人看来,应该有更注重严肃性,减少这些小故事的篇幅。
林晧然却没有采纳这种意见,来自于后世的缤纷世界,如何不知道娱乐期刊要远强于那些专业性期刊,而娱乐产业曾一度给美国带去80%以上的gdp产值。
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,他怎么可能自废羽翼,将这些娱乐因素给剔除掉。与之相反的是,他一直注意着的趣味性。
不过他没有跟他们解释太多,他可以跟大家讨论一些东西,但作为的总编,有时亦要表现出专制的一面。特别是的宗旨方面,他必定要坚守着趣味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