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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开门显然是不行的，那就只能不吱声了。

来人又敲了两下门，喊了两声，间没人应答，就走了。

她走后约十分钟，李小闲结束了这一次的治疗。撕掉刘静嘴上的胶带，然后将银针用酒精消毒，重新插入衣领。

“我先出去了，在外面等你。”

李小闲出去后，立刻就把门锁上了。随即，他就看到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中年女人朝这边看过来，女人的眼睛里全都是疑惑。

随后，她就朝李小闲走过来。李小闲立刻就挪开视线，朝射击场走去。

可他刚走两步，女人就在后面问道：“刚才是你在里面？刘静呢？”

李小闲知道根本就不能说刘静就在办公室，因为这很容易引起误会。这里是刘静的单位，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。

因此，他说：“有事出去了，我是她的学员，中午在这里休息一会，刚才是你敲的门？”

“是我，我找她有点事，打电话，她的手机关机了。”

“她回来会直接去射击场，你到那儿去找她。”李小闲这话其实是说给屋内的刘静听的，免得她出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

“谢谢。”中年女人转身离开了。

李小闲也松了一口气，他真的担心这个女人留在这里等着。他也不敢呆在这里，立刻就直奔射击场而去。

屋子里，刘静看到血呼啦子的桌子和里里外外的裤子，立刻就把裤子全脱了，用干的地方胡乱把桌子擦了一下。

找了个塑料袋把裤子塞进去，用纸巾把漏掉的血渍擦拭干净，一同塞进塑料袋。从柜子里又拿了一条迷彩服裤子套上，然后拿出备用衣服，就朝门口走去。她要去澡堂洗澡。

有鉴于刚才门外发生的事情，她不是直接开门走出去，而是伸头看了一下，确认没人注意这边，才快步走出去。

李小闲再次见到刘静，已经快二点半了。

因为没有子弹，李小闲这一个多小时里全都在练习拆装手枪。刘静过来的时候，他已经把时间控制在四十秒之内了。

刘静不是空手来的，她带来了一支步枪，和五个弹匣。

为了避免尴尬，刘静一上来就给李小闲解说步枪：“这是九五突击步枪，我国警方的标准装备，口径是五点八毫米，弹匣分为长短两种。这是长弹匣，满仓是三十颗，短弹匣满仓是二十颗子弹。具体资料，那本枪械大全上都有，我就不细说了。”

“跟手枪完全依赖手腕和手臂不同，步枪需要身体配合。瞄准目标的方法跟手枪是一样的，都是三点一线。你打一枪我看看。”

说着，就把步枪递给了李小闲，给他指明了保险，弹匣锁，最后说：“其实，枪法练到最后全凭感觉。因为敌人不可能站在那里给你打，手感就非常重要了。真正枪法高手，根本就不用瞄准，都是凭感觉开枪。”

“狙击手也是凭感觉？”

“虽然狙击手对瞄准镜的依赖很大，可是因为他们距离目标都比较远，需要考虑的因素也非常多，像空气湿度、风速，以及目标的移动速度等等，这一切都需要凭感觉计算，然后决定开枪时机。这也是狙击手对天分的要求更高的原因。”

看着步枪上方瞄准镜的位置空空如也，李小闲就问道：“这里应该是有瞄准镜的吧？”

“瞄准镜被我拆下来留在仓库了，作为一个初学者，你不能依赖那东西，最好是练练感觉。而且，你有这个天分。”

“好吧。”